我仍没有服下明心丹。
直到月照窗棂,一道清润的问询声远远传来。
“小师妹可安置好了?”是江渊。
我觉得有些恍惚。
因为上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也是这样一个月圆夜。
那天,我们本约好一起团圆过中秋。
却不想他的小师妹叶殊吵嚷着要吃玉湘楼的银鱼羹。
我耐心解释:“现在天色已晚,店都已经打烊了。”
她却不依不饶:“那我想吃师兄做的长生粥了,以前在观里,他每年都会为我做的。”
我脸色一变,断然拒绝了她。
晚上,江渊便愠怒地找到我,冷声质问。
“小师妹只是不经世故,你何必要把她赶出府!?”江渊性格冷淡很少动怒。
成婚前两年,我们夫妻恩爱,他承诺一生只我一人,绝不纳妾。
京城命妇,无不艳羡。
可第三年,他的小师妹入府。
我便频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