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规律的三声敲门。
秋漫漫:“谁啊。”
“是我。”
门外传来清冷悦耳的声音。
是司濯。
秋漫漫掐大腿,掐哭了自己,眼泪跟珍珠似往下掉,一边擦,一边倔强地只用余光看他。
“做什么?”
司濯哑然,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声音,“刚才很抱歉,我并非不允许你给她加工资,剩下还有话没说完。”
剩下的话是:你想加多少,我去安排。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司濯倒吸一口凉气,“我不太会哄人,需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要你晚上陪我睡觉。”
秋漫漫嘴比脑子还快。
司濯:“忽然想起来晚上还有工作,我回公司一趟。”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子,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