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手机调出监控,发现每次来取画的人确实是同一个人,而且每次都是开了同一辆车过来。
如此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不过温旎没有放弃,从取画的第一天查看监控。
这一看就看出问题了。
第一天取画的人跟温旎打招呼,对下人也很有礼貌。
第二天取画的人很冷漠,似乎并不认识她和那几个佣人。
所以,第二天就被换人了。
那为什么第一幅画没有被挂到画展呢?
正想着,车牌号码引起了温旎的注意,熟悉的号码让她瞬间想起那天跟踪她们的那个女人,后来就是乘坐这个号码的车离开。
唐夭看她发呆,凑过去问,“怎么了?”
“搞鬼的人是江晚玉,是她破坏画展。”
温旎手指车牌号码,讲出自己的想法。
唐夭不理解江晚玉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毁了画展不是间接损害唐寄年的名誉吗?
身为妻子难道做事不用顾虑丈夫的声誉?
“你不相信?”
温旎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唐夭摇头,“不是,我是想不明白她图什么。”
“还用说,就是想毁了你。以前有唐寄年在,她动不了手,现在还不是随便她怎么。”
温旎想了想补充说,“你放心,这笔账我会帮你算。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就不信在京城她江晚玉还能翻了天。”
唐夭欣慰地抱住她,一连说了好几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