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例外。
但也仅限于夜无忧了,换做别人,这么年轻就做到院长的位置,人家病人知道第一反应,不会是这个人很厉害,只会觉得这个人很有背景。
然后第二个反应就是,我不会被这个人治死吧?
宁惜越想越无奈。
现在一整个就是,夜无忧觉得她行,她觉得她不行,“不行,我竞选副院长,不说别人会不会嚼舌根。光是投票,就不会有人选我。”
夜无忧挑眉,“你怎么知道不会?至少我这一票,你拿的到。”
宁惜一顿。
荒不荒谬的暂且不说,听起来的确好让人心动啊。
但想到几次都自作多情,她还是叹了口气,把心里又活过来的那只小鹿,面无表情地掐死了。
“院长票是很有用,但不意味着,就能当选。”她摊手。
臣妾做不到啊!
但最终,还是夜无忧拍桌敲定下来。
他说,“行不行等结果出来再说,就当尝试一下。”
宁惜在心里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就不反驳了。
但她要竞选的消息,确实在医院引起了轩然大波,就连许幼都来问她,是不是开玩笑的,更别说别人了。
才几天,离结果出来还远着呢,来宁惜这里跟她探听消息的,就不下十个。
她叹了口气。
好在门槛结实,不然迟早被踏破。
而面对他们,她给出的解释也始终只有一句,“试试而已,不成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