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钱,不但可以三妻四妾,还能买个院子,弄上十几亩地,岂不是做了富家翁?何乐而不为啊。”
↑返回顶部↑李阳冷笑道:“张财主果然慷慨,你几次登门也实在是辛苦,我也得有谢礼才说得过去啊。”
王婆子喜出望外,这事如果能成,她也有一份好处,听说还有谢礼,乐得赶忙凑上前来。
“李秀才啊,这才叫识时务,什么谢礼不谢礼的,咱们乡里乡亲不用这么客气。”
王婆子正说得兴高采烈,李阳早就是怒目横眉!
“客气?你也配!”
“啪啪!”
!。
王婆子还没明白过来,脸上已经被重重的正反抽了两记耳光!
当即打得鼻血长流,牙齿松动,一头栽倒在地,半天也没爬起来。
“回去告诉那个姓张的,我李阳乃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任人欺辱,有什么明枪暗箭尽管使来!”
“竟敢觊觎我那妻子,让他记住,我必会讨还公道!”
“滚!”
王婆子被揍得昏天黑地,挣扎着爬了起来,再也不敢说什么硬话,一溜烟跑远了。
此时林初雪早就在家里做开了锦绣,因为总是挂念丈夫,分神扎了两次手指。
正在担心之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听起来正是自己丈夫!
林初雪赶忙放下手中的活,一溜小跑出来开了门,果然正是自己的夫君,还闻到一股酒肉香气。
等进了屋子,李阳又把买来的脂粉皂角拿出来摆在桌上。
林初雪出身名门望族,是颇有眼力的,这些虽然都是市井货色,可也是上等品,怕是两贯钱都不止!
自己丈夫哪儿来这么多钱?不会是借了高利贷吧?!
可不管心里再怎么着急,林初雪却不忍心说丈夫一句。
“夫君…咱们家哪来这么多钱啊?”林初雪怯生生的问道,“高利贷都是利滚利,是借不起的。”
“我还有一块贴身玉佩,是娘去世前留下的念想,实在不行…拿去当了吧。”
说到这里,林初雪双目垂泪,这是自己和母亲唯一的情感维系,说出这话时真是心如刀割。
丈夫多次要钱,非要外出游学拜师,可不管被藤条怎么抽打,林初雪也一直舍不得拿出来。
可也听说过,借了高利贷被逼得卖儿卖女,家破人亡都是寻常事。
这次看来是无法过关了,只能把这和性命一样珍贵之物忍痛拿了出来。
李阳却不伸手去接,说道:“不必了,些许钱财罢了,小事而已。”
“三日后,此事自然有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