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主动靠过来的,可怨不得他。
他低头含-住那抹柔-软时,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
车内温度愈发升高,安颜的上衣早离开了身体,她睁着迷蒙的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她力气大了许多,抗拒着身上的男人。
战墨辰直接忽视了她小猫一样的抓挠,身体紧紧压着不安分的小女人。
“不要!”安颜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啪!”
一声闷响,车内俩人都惊住了。
安颜感受到掌心热烈的刺痛,才惊觉自己刚才真的打了人,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她也没想到自己刚清醒过来,就看到有人在非-礼她。
战墨辰眸光晦涩难懂,轻抬手指节擦过火辣辣痛的右脸,没有说话。
安颜头越发昏沉,危急关头她一定不能昏过去,突然张嘴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个牙口血印立现。
她整个人也清醒了一般,“我被人下了药,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这句话她说得磕磕巴巴,战墨辰还是听清楚了。
他耳力一向惊人,理解力也不错,可此刻他非常痛恨自己敏锐的洞察力。
这个女人被人下了药,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之所以视而不见,除了女人对他一而再的撩-拨,也是因为那么一点私心。
女人身上有多年前那晚女人身上的气味,他闻着很熟悉,他很少会有yu望,可对着这个女人,他身体该死地起了一丝异样。
他甚至想过,安颜就是六年前那晚的女人。
要怎么证明?
于是他打算将错就错,解了这个女人的药,他也可以一解心中的疑惑。
安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
“拜托了,送我去医院。。。。。。”她眸光里闪烁着莹光,平日里的高傲不见了,是真的在求人。
战墨辰脸色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直看得她差点退缩时,男人终于站直了身体。
她松了一口气,赶紧手忙脚乱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骊歌会所。
药效过后,安琪悠悠醒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