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晚的话,楼中越却很沉默。良久,他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靳洲一直在做什么吗?”陆晚问:“什么?”楼中越眸光隐隐约约的看向门口。“他就在研究我体内的这种辐射因子。”陆晚怔了一下,不过却没多么吃惊。因为先前她已经觉出点了,就在她第一次来诊治楼中越时。当时傅靳洲希望她治好楼中越,还对她说等楼中越痊愈后,他清楚一些事了,再告诉她。当时她就隐约有感觉,傅靳洲要做的事和楼中越的病情有关。但陆晚确实没有想到,傅靳洲竟然在研究这种辐射因子??“你的意思是,傅靳洲在你之前就知道了你体内的辐射因子,有其研究资料,并在这基础上研究,还是。。。。。。他仅是为了救你,针对你的情况开展了专业团队研究?”两者乍看差别不大,其中所代表的意味却天差地别。楼中越道:“当然是前者。以你的性子,我想你也不会信后者。”陆晚默了几秒。楼中越往后一靠,道:“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的,总之在我去找他之前,他就开始做了。”“我也正是在躲藏的过程中,听到了他在研究这个的风声,最终才觉得向他求救。”陆晚恍然,难怪楼中越能活到现在,原来是傅靳洲已经针对此有了一定的治疗手段。“但是他的研究卡在了一个关隘,始终没有突破,所以他不清楚怎么能让我痊愈。”楼中越又继续道:“这个研究似乎对他非常重要,所以他为我辗转求医,希望我能够痊愈,并在我的基础上继续研究下去,指望着我能够帮助他有突破。”陆晚消化了会儿这些信息,道:“那他想从你身上知道什么?”“很多,比如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谁让我成这样的。他其实坚信我知道凶手是谁,他想过通过找到凶手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楼中越笑了笑,“但让他失望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凶手是谁。”“你说的也对,这一年来,我确实觉察到了很多东西。”“但我觉察到的,也只是我体内的东西绝对不一般,有很多方人想要,不止靳洲,所以我很危险,这种危险是指外部因素。”陆晚问:“还有呢?”“没有了。”楼中越诚挚的说,“我能告诉你的,确实只有这些了。你其他想要知道的,我真的不清楚。”陆晚凝视着他,不动声色的打量。楼中越坦然任她看的,就在陆晚快要相信时,冷不防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也想要我体内的这种辐射因子,是不是?”陆晚淡声道:“你想多了。”“可是我有种直觉,你我似乎是一种人。”楼中越微笑道。陆晚心头一跳。楼中越耸了耸肩道:“就是这种感觉,让我很难不关注你,很难不对你有兴趣。”“陆小姐,我告诉了你那么多,现在也该轮到你和我交句底了吧?”楼中越面上笑意逐渐消失,一字一句:“——你和我,是同一种人吗?”陆晚不自觉的捏紧指腹。什么破直觉。竟然还猜对了。她确实也和他一样因辐射因子差点濒死。但这显然不是能承认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