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块k冷笑:“误会?那怎么查出不是我的时候,你掉头就走了呢!也没跟我解释为什么!”“那东西实在重要,不便对外人提起。这点,晚晚明白为什么。”傅靳洲道。陆晚确实很明白,道:“那东西和我想知道、在做的东西差不多。”方块k一愣。他隐约知道陆晚在做什么,明白其重要性和隐秘性。因为陆晚经常会经手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和东西,走的就是天宫的路数,他有次远远的看了眼陆晚运的东西,哪怕没看清,也做了三天三夜的噩梦。那之后,他就明白陆晚为什么不愿意提起,也和老大知趣的从来不问。没想到,老三这个对象竟然在和她做的一样??那他确实能理解了。方块k却还是有些不高兴,道:“呵,你不便告诉我,那当时怎么不见你跟我道句歉呢?难道道歉也不方便?哦也是,你可是第五大厦的大佬,哪儿能屈尊降贵跟我这个小人物道歉呢!”后面的话有些阴阳怪气。几人:“。。。。。。…”傅靳洲其实是真的忘记了同理会上的事。他不觉得那是大事,毕竟当时没有动方块k分毫,而且他那时太忙了,没有太多精力花在方块k身上。再说——“我行为上补偿了。”“事后我有叫人往天宫送了不少东西,分毫不取的让利,全当赔罪。”方块k一愣:“你什么时候送了?”傅靳洲回忆了下,总算找到部分对应的东西,说出几样来。方块k:“。。。。。。。。。。。。”陆晚问:“真的吗?”“。。。。。。真的。”方块抓了抓头发,无语道;“可我怎么知道那是他叫人送来的!我记得那些东西是散客的名头,没有标明是第五大厦送到的!”傅靳洲嘴角微抽,道;“是我的问题,没有让人说清楚。”方块k道;“那后来你坑天宫那几回呢?!”傅靳洲的话音听上去很无辜:“难道不是我赔偿过后,就化干戈为玉帛了吗?”“那么后面的利自然是能者居之,为何谦让?”方块k:“。。。。。。…”陆晚服气的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就此作罢吧,你也别再记了,省的叫人觉得你小气,冤枉了人家。”傅靳洲捏了捏她的手心,柔声道:“没事的,这该怪未婚夫,没有跟你的朋友解释明白,不怪他,怪我。”陆晚不觉得:“你的脾气别太好了,不然哪天再被人记过节,都没处说去。”方块k:“???”说是说清楚了,可他怎么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傅靳洲清了清嗓子,主动转移话题:“你们在这儿做什么?”他瞥了眼方块k,温声问陆晚:“你朋友上次不是走了吗?怎么这次突然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