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有她没说总裁的坏话,难道他要辞退说他坏话的人?“但我会起诉你。”“啊?什。。。。。。什么意思!”员工傻眼了。其他人也都傻眼了。“公然造谣我要娶别人,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傅砚洲冷酷地说完,离开了。徐洋跟在他身后摇摇头,看了眼那个倒霉的员工。讲什么不好,骂总裁都没关系,偏偏说这没谱的事。气氛压抑的一天过去,回家的路上,车子刚行驶过一半的路程,突然,右侧车道猛地冲出一辆越野车,直直朝傅砚洲的车子撞来!司机猛打方向盘,紧急油门冲出绿化带,才堪堪躲过!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越野车180度转弯,穷追不舍!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又有四辆黑车出现,将越野车团团围住!宾利降下车窗,冷峻的男人薄唇轻启:“不管用什么办法,弄到说为止。”“是,傅总。”宾利离开,隐入车流。四辆车中下来十二个魁梧壮汉,将越野车上那个手腕带着刀疤的男人五花大绑押走了。宾利车上,男人原本闭目养神,手机却响了。是傅英山。让他回明山一趟。每次他下山,老爷子都放狠话不让他再上山。可每此都是老爷子命令他回去。杨劲松在门口,脸色有些不好看地问他:“砚洲,你是不是。。。。。。对虞釉白下黑手了?”傅砚洲在这里淡淡地反问:“老爷子找我为这事?”“不全是。但是砚洲,虞釉白可是局长,你搞暗杀。。。。。。”“松哥,我上去了。”车窗降下,车子开上山。主屋一楼,不仅傅英山在家,另外还坐着一老一少。傅砚洲走进去微微点下头,叫人:“霍老,您也在。”霍振平硬朗严肃的脸上没有丝毫对小辈的慈爱。宁昭一事,他霍振平跟傅砚洲是结过仇的。宁昭出事后,霍振平找过傅砚洲麻烦。触及到傅砚洲底线的,是霍振平还想对程筝下手。那个时候霍明书找到傅砚洲,表明自己在霍家的尴尬地位和危险处境。两人达成交易,各取所需,从那起,霍明书稳住霍振平三年。今天是霍振平第一次登门,还是来找傅砚洲的。傅英山呵呵一笑,说:“今天霍爷爷亲自来了,洲儿,还不给霍爷爷正式赔个不是。”傅砚洲没动,也没开口。一旁的霍明书急道:“砚洲,还不给我爷爷。。。。。。”霍振平倒是爽朗,一挥手说:“不用了。砚洲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件事就当宁昭有错在先,是他和砚洲媳妇的错,砚洲也是受害者。”傅砚洲皱眉:“霍老。”“听我说完。砚洲,我早就把你当作我们霍家的姑爷看待。明书是我最亏欠的孙女,她以后有你照顾,我也放心。以后我们两家只有亲,没有仇,以前的事都不要再提了。”傅英山笑着,在自己的生死战友面前连连称是。霍明书红着脸低下头,眼神却飘向在不远处立着的高大男人。傅砚洲眯起眼,唇边卷起一抹冷笑。那天没掐死霍明书算她命大,这个女人够贱,好了伤疤忘了疼。他问:“恕我没太明白,霍老和霍小姐今天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