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离开之后就想要跟曾代表请辞,然后遇到了刚刚处理完一切事情回来的苏离。“怎么样?他有没有想起来什么?”温浅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想起来,我打算先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好,我已经联系导师了,先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另外,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我们可以直接把人带走,我让大使馆给他开了一张临时身份证明。”苏离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手中的临时身份证明递给了温浅。温浅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没想到这些苏离全部都替她做完了。“师兄,谢谢你。”苏离轻笑,伸手揉了揉温浅的头,“你叫我一声师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既然事情都办完了,需要现在出发吗?”温浅垂眸,“稍等一会儿吧,我跟他约了半个小时之后,我想,他们两个应该有话要说。”苏离顿时就明白了她口中的两个指的是谁。他有些担心,“浅浅,不要折磨自己,如果觉得不舒服,那就说出来。”温浅弯了弯唇角,笑容都是苦涩的,“的确是有些难受,好不容易找到他,他身边却陪着另外一个女人,不过,我却是庆幸的。”“我庆幸那个女人帮了他,把他带到了大使馆,否则我这一次可能又要扑空了。”来的路上,孟溪联系了她,说他们派去威尔镇的人,已经找不到午莹了。他们居住的房间村子已经人去楼空,就连东西都打包了,很明显,午莹早就离开了,应该有一两天。如果不是薄宴亭自己逃了出来,他估计又要被那个女人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温暖的手心揉了揉温浅的头,苏离语气温柔,“会想起来的,一切都会好的,我的师妹,值得所有的幸福。”温浅心中的忐忑被冲散了不少,“对呀,至少我找到了他,活着的,完好无损的他,这样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剩下的一切我们都可以慢慢克服。”十几分钟之后。阿言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提前走了出来。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不过就是两件衣服而已。只是,他不是一个人出来,身后还跟着舒尔。温浅皱了皱眉,舒尔主动上前,“温小姐,是吧?”“我有些不放心阿言哥,所以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医院?我想看看阿言哥的检测结果,确定他的身体平安无事,我会离开的,不会打扰你们。”舒尔淡淡的笑着,说话也大大方方的,让人没办法拒绝。毕竟是一路帮忙薄宴亭的人,温浅自然也不会给她难堪,更不会过河拆桥,直接赶人。“好,我替我老公多谢你的关心,这一段时间,多亏了你哥还有你照顾我老公,我万分感谢,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定,我会带着我老公亲自上门感谢。”温浅一口一个老公,舒尔脸上的笑容都快有些维持不住了。她干笑了一声,没有再接话。“少爷,东西给我吧。”叶风出现在薄宴亭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阿言觉得眼前的叶风有些熟悉,这张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他。温浅一步一步的走到薄宴亭面前,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我们走吧。”看着伸过来的手,阿言愣了愣。忽然想起了刚刚她在房间内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有些脸红,却还是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抓住了温浅的。他们是夫妻的话,这种行为应该都是很正常的吧?舒尔瞧见两个人手牵着手,眼眶有些发红,她快速低下了头,没有让别人看到她的囧迫。苏离目光有些复杂的一直看着两个人上了车,好半晌都会过来眼神。叶风将东西放好之后就去了主驾驶位。在场唯一客观的人就只剩下了宋欢。她快步上前,身子拦在了舒尔的面前,勾着唇角笑了笑,“舒小姐,我们后面还有一辆车,不如跟我们坐一起如何?”舒尔自然是不想和他们这些陌生人坐在一起,尤其是宋欢。这个女人对待她的敌意可大的很。她皱了皱眉头,“我……”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宋欢搂住了手臂,直接强行带到了后面那辆车上。舒尔想要挣扎,但是又不好做的太过,只能很尴尬的配合着宋欢。上了车之后,宋欢直接叫了一声苏离。“司机先生,我们可以走了。”他们来的时候本来是一辆车的,回去的时候多了人,就连车都是苏离刚提前准备好的。苏离瞧了一眼后座位明显很不情愿的舒尔,和嘴角挂着得意笑容的宋欢,眼睛里不自觉的染上了笑意。“好。”另外一辆车里,温浅想起来被宋欢强拉硬拽走的舒尔,也忍不住笑了笑。“宋欢这个性格,还真是讨人喜欢。”看着她笑,一旁的阿言也忍不住跟着勾起了嘴角。这一幕刚好被温浅捕捉到。她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只要有兴趣的看着薄宴亭,目光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温浅忍不住挑了挑眉,“看来这段日子,午莹对你还算不错,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昂贵的牌子,也没有亏待你,我瞧着,除了晒黑了一点,没什么变化。”温浅将午莹这个名字和他提在一起,阿言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而且他总觉得她话里有话。见他不说话,温浅又继续追问,“一个多月,你们都住在威尔镇吗?”阿言这次点了点头,“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威尔镇了。”“那她是怎么忽悠你的?让你跟着她一起待在威尔镇一个多月?”温浅看似只是八卦,但其实内心快要酸死了。他们两个人住在同一所房子里,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他居然忍了那么久才跑?阿言眨了眨眼,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坑,不过他还是实打实的告诉了温浅。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对面前的温浅说实话。“我刚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告诉我说,我是她的未婚夫。”咚。温浅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