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时间,陆川都在按兵不动,没有任何动向,每天的日常生活,就在风景优美的庭院里散步,然后就是在房间里进入潜心修炼的状态。几天的时间里,陆府在天狼山的矿脉成功开工,开始正常的进入到运行状态之中。这段时间里,万长栋没有再针对矿场发起袭击,他似乎是安分了不少。单单天狼山这一座矿脉,每日就足以产出上千两黄金的收益,这样一笔财富,绝对是令人万分眼红的。哪怕是东方府和万长栋,也会对这个收益眼红。但,财富只能落入到有实力的人手中,弱者即便是拿到钱财,也不可能守得住。数日后,城主府内。书房里,万长栋在处理着城内事务。一连死了十几位武皇境的强者,他的城主府城卫军,一下子空虚了不少。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虚弱的状态,若是贸然继续行动,可能会火上浇油。处理完眼前的事务后,他靠在椅背上,望着房顶,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为何迟迟没有动静?”旁边那名黑衣人走了出来,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很期待他对你动手吗?”“当然了,你说的,只要他敢闯入到这里对我动手,我们就能联手杀死他!”黑衣人无奈的耸了耸肩,“可是他没来,他应该是警觉到了什么。”“不可能啊,你来无影去无踪,他不可能知道你的存在,按理说,他应该是要来找我麻烦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他很是苦恼的挠了挠头。“哎……现在他的矿场继续投入生产,每天赚到的钱,让人眼红啊。”“那矿脉我若是掌握了,就算不拿去卖钱,也能打造出一批精良装备,扩大自己的队伍。”“你不要着急,他早晚要对你动手的,他不会饶了你的。”万长栋双手合十朝着黑衣人拜了拜,“谢谢啊,你这话可真是安慰到我了。”“等好吧,他若是不动手,你就继续出击挑衅,他早晚会坐不住的。”“可是,我手下已经没人了,我怎么挑衅?难道我亲自出马?”“剩下的,武皇境强者不多,大部分都是武王境,以及更低的武者。”“我指望他们?他们甚至都见不到陆川的面!”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前段时间让他损失的部下,他依然心痛无比。黑衣人无奈道:“既然如此,那我来出手好了。”“你?你可算是要出手了,我就指望你呢,你打算怎么做?”黑衣人继续说道:“我肯定没办法去找陆川的,我碰上,未必会有胜算,毕竟,他身边还有一位武圣境帮手,战斗力不差。”“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只能把目标放在东方家的身上了。”万长栋眼前一亮,“你这是打算对东方家动手了吗?他们好像跟陆川确实有点关系,找他们动手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惹怒到陆川。”“没错,我也只能去找他们了。”“那好,你打算从谁下手?”万长栋好奇的看着黑衣人。“当然是东方诚了,他跟陆川关系可是略有紧密,他若是死了,陆川绝对会找你的麻烦。”闻言,万长栋怒拍桌子,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大声驳斥道:“不行,你不能对东方诚动手!”<divclass="contentadv">“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吗?他可是东方家的少爷,是东方家家主的儿子,你敢动他?信不信下一刻东方家所有人踏平林城?”“到时候,我就算是搞定了陆川又如何?我这林城城主,还有当下去的可能吗?”黑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堂堂一个城主,为何如此怂?好吧好吧,既然你有顾虑,那我就把那混蛋绑架了,如何?”“行,把他绑了,陆川肯定要找人,找到最后,大概率要找到这里!”万长栋欣然接受了黑衣人的这个提议。“既然如此,我就行动去了,晚上之前必定把人带回来。”说完,黑衣人转身离去,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到了傍晚时分,陆川在院子里散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顾小桑小跑过来找到了陆川。“我们亲爱的陆大府主,你在这干嘛呢?”她跑过来,笑呵呵的看着陆川。“随便转转。”“走吧,该吃晚饭了,我姐都等你好久了。”她上前拉住陆川的袖子,带着他要往膳房的方向走去。“你姐最近在府内管理的如何?那帮人听她的话吗?”顾小桑叹了口气,“倒是有几个刺头,不过我姐只要一把你搬出来,那些刺头也就认怂了,现在你还待在这里,我姐自然好管理他们。”“那就好……”这时,一道身影匆忙跑了过来,追上了陆川,连忙恭声说道:“府主大人,东方家有人前来拜访!”“谁人拜访?是东方诚吗?”“不是,是东方家的府主,东方长治,他匆忙来到门口,说是一定要见到你,有大事发生!”“什么大事?他没跟你说吗?”“我问了,他说,必须见到你才能说!”陆川微微皱眉,随即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见见他,看看他口中的大事,究竟是什么事。”陆川快步来到了陆府门口,看到了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的东方长治。他满脸愁容,脸上写满了焦急二字,看到陆川的身影走来后,他连忙迎了上去。“陆公子,大事不好了,我们府上发生了大事!”陆川连忙安抚道:“你别急,慢慢说吧。”“我们到这边说吧。”他把陆川拉到一旁后,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听到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就在刚刚,东方诚他人不见了。”陆川眉头紧锁,连忙问道:“真的假的?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见?”“千真万确啊,我去敲他的房门,敲了半天没人回应,于是我撞开了门,走进去后才看到,他不在房间里!”“最关键的是,房间里有打斗的痕迹,地上还有一些血迹啊!”陆川闻言,顿时脸色阴沉了起来,“谁敢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