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那一家三口更别提了,怕是连忌日是哪天都忘了。自从她入狱后,奶奶也没再去祭拜过爷爷。她心里清楚。哪怕已经过了几十年了,奶奶对于爷爷三代还宗的事情还是心存芥蒂,不愿再去面对郁家任何人。墓园冷冷清清,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在祭拜。她抱着一束花朝爷爷的墓碑走去。不远处停车场,一辆不起眼的大众里,两双锐利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车里,女人摘下墨镜。“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才是当年的撞残你的人。”副驾驶,邢柔一脸冷漠。“无可奉告。”郁彤脸颊消瘦,眼睛却像带着刺一般尖锐。“邢小姐,我们现在可是合作伙伴,应该坦诚相待。”恨不得此刻就报仇,邢柔冷笑连连,“既然知晓我知道你才是仇人,还敢来找我,不怕邢家找你麻烦?”“为什么不敢。”郁彤笑的有些渗人,疯疯癫癫的。“你大可以把我是凶手供出去,但邢小姐,我现在可是神经病啊。”“我有专业的鉴定书,你能奈我何,再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才是肇事者哈哈,当年的证据可全都被销毁了!”看着邢柔阴沉的脸,她一脸怪笑的火上浇油。“你可以将我供出去,我也可以将郁星染是那晚的女人供出去,别忘了,我手里可与不少关于你的证据。”“据我所知,墨寒峥对郁星染可不单单是对地下情人这么简单。”“她长相身材不输你,还给墨寒峥生了两个孩子,他们甚至在睡了不知道多少次。”说着,她故意朝邢柔的废腿上看了一眼。“而你一个残废,除了家世背景,并没有可以压的过她的优势。”这话重重的戳着邢柔的痛处,她表情扭曲。“郁彤!”见状。郁彤满意的笑了,讥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之前竟然敢拿我挡抢,要不是你,我可到不了这地步。”“现在,合作才是邢小姐唯一的出路,别忘了,我们共同的敌人,可是郁星染。”说完,郁彤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车里。邢柔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她憎恨的盯着郁彤远去的身影。“一个神经病竟然敢骑在我头上,她到底是怎么知道之前的幕后者是我的?背后到底是谁在帮她!”甘雨一脸为难。“抱歉小姐,目前我还未查到。”邢柔狠狠抓着自己的废腿,眼底闪过一抹毒辣。“既然她知道这么多,一定不能让她活!”“。。。。。。”此时,郁星染祭拜完,鞠躬后直起身,视线扫到不远处的停车场里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一惊。“郁彤?”不等她细看,恰逢有辆车从中间经过,等车离开,那处已经没有了人。她心底再次浮现一股子不好的预感。自从上次郁彤被劫走,已经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消息。上次,她跟晏晏七七都毫发无伤。她知晓郁彤那个疯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