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也说说看。”商铭良叹了口气,“爸,我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了商家,也为了商家的子嗣,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失去笃思已经让我们大家够心痛的了,这事再传出去,那商家的名声和商氏集团的损失,对大家来说又是另一种沉重打击。”“更何况,二哥可是您的儿子,你就算杀了他笃思夜回不来了,要不您就给他一些严厉的惩罚,饶了他这一次吧。”闻言,一旁的郁星染眼底划过一抹浓重的嘲讽。好一个饶了他。饶了‘他’,当年谁来饶过她妈妈?就因为他们所谓的脸面,就要让她妈妈这么多年白白遭受这些?而这些同胞兄弟,却一个个只会惦记自己兜里的钱多钱少。典型的利己主义者。可笑至极。一旁,老爷子听完这些话后阴沉着脸。他拄着拐杖站起身,指了指老三老四老五。“就你们一个个这怂样,能有出息才怪,全特么都是窝囊废!”被老爷子骂,商铭良几个人不敢反驳。等老爷子回房间后,老四冷哼。“我看爸就是老糊涂了。”“笃思在怎么说也是个女的,女儿还能比儿子重要?再说笃思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闻言,郁星染放下茶杯,淡淡回怼。“四舅这话说的不对,女儿怎么了?我妈妈天资聪慧知冷热,但儿子就不一定了。”五个儿子三个是窝囊废,搁谁谁不气?此刻,她再也不想跟这几个所谓的亲人佯装笑脸。她讥讽的扫了这几个舅舅一眼,冷冷丢下一句话。“我觉得外公刚才最后一句话说的在适合不过。”等郁星染离开客厅后,商老四一脸不悦,“切,一个外姓女,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她什么意思?骂我们窝囊废?”商老五端着茶杯阴阳怪气的说道,“呵,人家现在攀上墨寒峥了,牛气的很,压根就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一旁,商铭帆呵斥道。“都闭嘴!”几个人虽然不服,却也不敢反驳商铭帆。接连被训斥,商老四和老五一股子牢骚,而商铭良端着茶杯静静坐着,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再想什么。“。。。。。。”晚上九点钟,郁星染带晏晏和七七回房准备睡觉。九点半,等孩子们睡着后,她又去了小姑姑的房间。约莫半个小时后,她离开漆棠的房间,才回到自己的卧室。半夜十二点。商家上下一片寂静。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走廊里的灯光倏然暗下来,一片漆黑。一道身着黑衣的人影悄然出现在漆棠房门前。他拿出一截铁丝在锁孔里转了转,轻微的啪嗒声后,他小心翼翼拧开房门,闪身进去。房间里一片漆黑。漆黑的夜色中,依稀能辨别出被子下的隆起。他猛然从腰间拔出匕首,匕首的冷光反射在他凶恶的眼神上。他举着匕首,一步步朝床边逼近。随后,他举起匕首,眼睛里带着嗜血的兴奋,猛地朝躺在床上的漆棠脖子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