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推了推他,不解的说,“请你喝酒就为了这事,时不时有些过于欲盖弥彰了?”反而会显得齐秘书今天来打探钱多多消息更不同寻常。甚至让她忍不住往他身上去想,钱多多和霍一野那晚的事故是不是他所为。“是不是欲盖弥彰,查一查就明了了。”“那晚出入酒吧的名单还没有结果吗?”“嗯,背后的人隐藏很深,且做事干净,什么也查不出来。”“那就奇怪了。”霍南爵说起另一件事,“还有更奇怪的。”“什么?”“那个花朝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苏黎看他。霍南爵:“周易。查到她是出国旅游去了,但是并没有她出境的信息,父母已经报了案,警察也在查,不过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凶多吉少。”“她有仇家吗?”“没有。”霍南爵说,“除了有点心思,家室挺清白的一个人。”“那可真是诡异。”苏黎说着,握着胸口,“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霍南爵将她揽在怀里,“别多想,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扰乱了你的心神。”苏黎靠在他怀里,“霍南爵。”“嗯?”“一野会没事吗?”“嗯,会没事。”此时,在遥远的国外,某处偏僻的园区。这里电网遍布,巡逻人员拿着电棍走来走去,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森严而又紧密。园区最里侧是卫生所,医疗设施破败又陈旧,随处可见的针管和殷红的血袋扔得到处都是,几个蓝色的大桶装满了带血的器官,刺鼻又熏眼的血腥味铺天盖地,弥漫在整个卫生所里。几个医疗人员模样的人,将最后一桶器官保存好送上车,有说有笑抽着烟往里走,说着今天的收获。“这批货出手,又可以大大赚上一笔,不知道有没有奖金。”“想什么呢,不嘎你腰子不错了。”“就是,谁不知道咱们顶头上司是出奇的抠,就算有什么奖金也是直接进了他的口袋,除非我们谁比他厉害,将他才踩下去,否则别失望出人头地。”“啧啧啧,我可是来赚钱,现在却只能充当劳动力,太不公平了。”“在园区你还想要公平,搞笑呢,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就说刚来那小子,我看活不久。”“那小子送来时,满身是血,又不让我们直接摘器官,还要保住他的命,上面到底啥意思。”“鬼知道,救治就对了,黑爷说了,人要是死了,咱们都得死。”“靠,那可得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