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堡。 一座老宅中。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盒子飞身而出,向着城外冲去。 "跟上。" 有几道人影立刻跟上去。 城外。 五里之地,一座山洞之中。 白发老者坐在地上,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精致的宝玉,他拿起宝玉,激动的说道:"大哥死了,这块长生印现在是我的。" "长生印" 突然,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 "谁" 白发老者目光一凝,立刻起身杀向外面。 "走。" 那几道人影脸色巨变,立刻逃命。 "找死。" 白发老者怒吼一声,一巴掌轰出。 "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那些人瞬间化作血雾。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白发老者冷然一笑,继续返回山洞。 在一个隐蔽的位置,一位黑衣人悄然离开,他是罗网之人,唐门竟然有一块长生印,他必须要立刻告知上面的人物。 一会儿后。 白发老者从山洞之中走出来,他淡然一笑道:"上钩了!" 这白发老者,和唐家二太爷长得一模一样,自然是叶凌天幻化的。 之前他还将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一模一样的宝玉放在唐家二太爷的那栋古宅内。 估计要不了多久,那老家伙就会很兴奋到癫狂。 "给了唐家堡长生印、孔雀山庄悬棺崖的武学,再放出温华的一点虚假信息,这一下又有多少势力不心动" 叶凌天笑了笑,便飞身离去。 接下来罗网肯定不会瞬间上钩,肯定要探查一下消息的真伪,待他们发现孔雀山庄的那两门武学之后,估计就不会再过多怀疑了 天府城。 一座荒凉的宅院中。 一阵戏曲声突然响起。 大院的一个台子上,蜡烛的火焰不断晃动。 一位画着精致妆容的唱角走了出来,他捏着兰花指,手舞足蹈,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 台下并无观众,但他却依旧在认真的唱着,声音在男女之间变幻,绘声绘色,技艺高超,让人叹为观止。 这唱角正是罗网天字一等,唱戏人! 一个极为神秘的存在。 咻! 突然,大院中,一道人影闯入,看到正在唱戏的唱戏人,这道人影目光一凝,连忙跪下,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唱戏人唱了好一会儿。 才停了下来。 "何事" 唱戏人看向那人,声音阴柔无比。 "禀禀报大人,属下探查到了一块长生印的下落,就在唐家二太爷手中" 那人连忙回道。 "说完了" 唱戏人问道。 "说完了。" 那人低着头回道。 轰。 唱戏人随手一挥,一道恐怖的威压爆发,直接将那人轰成血雾。 他冷声道:"戏曲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我可以跪着唱,你可以站着听、坐着听、躺着听,唯独不能跪着听。" "生旦净末丑。" 唱戏人继续开口。 "见过主人。" 五位神秘人瞬间出现在这里,他们的妆容极为奇特,均是戏曲中的五角。 而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不弱,全部都是宗师巅峰的存在,乃是罗网地字一等杀手。 "去探查一下此事的真假。" 唱戏人挥手道。 "遵命!" 五人顿时消失不见 "好玄妙的武学。" 孔雀山庄,秋家少主秋悬枫正满脸兴奋的盯着一份卷轴。 没想到走在街上也能捡到宝,这卷轴上有两门极为不凡的武学,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修炼一番。 "试一下。" 秋悬枫深吸一口气,立刻按照上面的指示运转真元,几个周天下来,他的真元竟然增加了不少。 "我有种直觉,待我将这两门武学彻底掌握,我便可踏入宗师之境,唐若愚算什么东西本少到时候定然要狠狠的碾压他一下。" 秋悬枫满脸激动的说道。 他并不知道。 自己此刻已经成为了一颗不错的棋子 寒夜楼。 叶凌天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面,只见一阵困意袭来。 咻! 突然,一道倩影从窗户里面翻进来,带着一阵凉风,她一如既往,光着脚丫子,就不喜欢穿鞋,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 她没有理会床榻上的叶凌天,而是立刻走向桌子上的一坛美酒,二话不说,直接将酒倒在酒葫芦里面。 装满之后。 她提起酒坛子,直接喝了一大口,满脸欣喜的说道:"这酒不错,比之前的好喝多了,身子好暖和哦。" 叶凌天翻起身来,抱着被子,满脸无语的看着那位女子道:"大凰,又在偷酒了想喝就你自己出钱买啊,偷别人的酒算什么本事这可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买的。" "你是我的奴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澹台凰嘀咕一句,继续喝酒。 "你这么霸道,不怕没男人要吗" 叶凌天无语的说道。 澹台凰没有理会叶凌天,眼中唯有她的美酒。 "大凰,你来哪里" 叶凌天问道。 澹台凰愣了一秒,挠了一下头发,思索道:"记不得了,好像是一个小岛,反正就是记不得了。" "那你怎么能活这么久" 叶凌天继续问道,倒是有些好奇澹台凰的背景和底细。 澹台凰摇头:"记不得了,就是很久。" "那你还记得什么" 叶凌天眼睛微微一眯,这女人不但双重人格,而且这大脑似乎还有问题。 "不知道。" 澹台凰道了一句,便不再理会叶凌天。 就这样。 她喝了好一会儿。 竟然把大半坛子酒全部喝光了。 "舒服" 澹台凰抱着酒坛子,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慵懒的脸上,露出一种迷离的美感。 咚隆。 她把酒坛子放在桌子上,往叶凌天走去,喝足之后,该睡觉了。 "咳咳!大凰,你看咱们要不走个流程比如先培养一下感情这样太快了" 叶凌天连忙退在一边。 澹台凰根本没有在意,直接爬上床榻,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她伸出手搂着叶凌天的身体,一股禁锢之力传出:"好暖和,不许吵。" 叶凌天只觉得全身一阵冰凉,犹如冰块放在他身上一般,他嘴角一抽,问道:"大凰,你一整天都出去干什么" "找东西。" 澹台凰严肃的说道。 "找什么" 叶凌天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 澹台凰眼神迷茫,将脑袋埋在叶凌天的胸口上。 叶凌天:""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