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羹汤被万琢玉巧合的喝了下去。“栗妙龄,我不要跟你合作了。”秦郁楼压着喉咙吼道。栗妙龄站到他面前,揪着秦郁楼的衣襟:“你蠢笨,懦弱,果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她想了想又道:“罢了,你是没什么大用了。所以,你到底多久带宁珊月离开帝京去北境?”秦郁楼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毫不留情的推了栗妙龄一下:“我母亲让我不去北境了,我听我母亲的。”栗妙龄瞪了瞪眼,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不去了?呵,你觉得宁珊月会同意吗?她之所以这么快答应跟你成婚,不就是看重你们秦家将来要去北境深耕吗?你不去了,宁珊月可不得将你们秦府的顶给掀了。”秦郁楼挺直了胸膛,格外自信的安排宁珊月的后续:“我母亲说了,三年后去。这三年里,三年抱俩,生一个孩子出来,二胎只要怀上后,我就答应带着她去北境。”栗妙龄眸光骤然紧缩了一下,面色格外凝重:“不行,宫宴一结束,你们马上离开帝京!”秦郁楼打量起她:“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想宁珊月离开帝京?”栗妙龄自然不敢将所有真话全盘脱出,她敛了情绪,淡定了几分:“去北境是珊月的梦想,是珊月最大的愿望,我自然是为朋友考虑的。”秦郁楼冷笑着:“之前我还会信个几句,现在我会信吗?你多半是想做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怕宁珊月在,一直站着你的位置,你上不去是吧?”栗妙龄一时嘲讽的看着他,怪不得秦郁楼这么狗的舔宁珊月,宁珊月也没有真心喜欢过他,这蠢材的确太蠢了。她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算是时间也不早了,也不方便再跟秦郁楼继续吵下去,道:“秦郁楼,你我之间从今日开始,桥归桥,路归路,不必再有合作一事。”她俨然是觉得这个秦郁楼是最不靠谱的,信他,还不如信自己呢。宁珊月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帝京城,她都成婚了,太子都没打算放过她,还越来越惦记了。秦郁楼这种孬货,早晚被宁珊月给一脚踢开,到时候这身边没人了,太子一定会立马扑上去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便更没有什么机会了。她很清楚,宁珊月如果入了东宫,整个宁家欢欣鼓舞之际,定会给她荡平所有阻碍,一切对宁珊月有威胁的东宫嫔妃多半不会好过。她更无机会,毫无翻身之期。秦郁楼面色沉冷,甩了一下衣袖道:“你我之间,就从未见过,说过一句话。”秦家母子已经想好了,还是准备让宁珊月三年抱俩后再去北境。秦郁楼自请的调令,已被撤回,他准备等宫宴之后,再慢慢告诉宁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