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以用另外的身份守着他。哪怕是短短的一段时间,我觉得也足够了。”当归酒楼的老板一回酒楼,就被平南王府的人给带走了。宁珊月不疾不徐的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提着裴昀爱吃的小菜,装了三壶酒就去了平南王府。她被人一路引着去了一件密室,那密室看起来像是地牢般,她耸了耸肩:“这是要做什么,我犯什么错了?”辛吴将人带到一间密室里,四面墙不透风,只点了几盏灯,光线有些昏暗。室内放置着一张软榻,软榻两侧放着两个蒲团。她瞧着这不是地牢的时候,再一抬眼就看见了各类刑具,心扑扑的跳,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裴昀发现什么了?裴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前的,阴沉沉的望着她:“你故意接近本王,意欲何为?”他背着手走来,极快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将人抵在墙上:“照实说,敢说一句假话,本王就一样一样的给你上刑具。”宁珊月的背抵在冰冷的石壁上,压着喉咙,呼吸有些困难:“王爷手下留情,我都说。臣之前是横云县县令当归,现在是南陵城知府,也是当归酒楼的老板。”裴昀的手松开她的玉颈,冷道:“倒是很怕死的样子,承认得很快。”宁珊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微微喘着气:“但是臣没别的意思,臣绝对没有谋害王爷的意思,请王爷相信臣。”裴昀黑眸流淌起墨色的暗云来,一双狠厉的双眸审视着她:“你是谁派来的人?”宁珊月连忙道:“我上边没人,来南陵城接近王爷也没别的心思,就是想王爷管管事儿。河伯那事儿,还是有些严重。”裴昀瞪了过来,随即又温和了下去,恢复了那清冷之色:“坐。”在宁珊月离开的这段时日里,裴昀去当归酒楼的日子显然多了起来。说书人的话本子一直在更新,他也一直在听。南疆到底如何了,他都听见的。宁珊月勾着身子将地上的食盒给提了起来打开,将菜碟给酒一一摆好,笑意有些谄媚加讨好:“王爷也知道,臣其实是个女子,这女子想要在世上有一番作为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但现在臣有了这机会,就想死死抓住。臣的确是个富有野心的,但臣知道自己力量不够,可又想做一番事业出来,所以只能想些手段。外界传闻王爷从太子变为藩王一时失意,不理政务。可臣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能在南疆做出政绩,一心将河伯势力连根拔起,所以臣想了一个法子接近王爷,看能不能煽动煽动王爷一起管管这事儿。若事成,明年臣可就不是知府咯,说不定还能去帝京混混。王爷立功后,万一也重回往日荣光,那岂不是很划算的事情?”裴昀神色波澜不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你编的这个借口,本王暂时相信。”话完,他饶有意味的盯着她:“那你偷亲本王,还是两下,此事如何解释?”宁珊月手里的筷子一下子掉在桌上,手心发汗,脑子就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