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惊了却没推开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递过来的唇,就在那锋利的薄唇要贴到她面颊时,动作却戛然而止了。裴昀似有些冷却,宁珊月却在这时搂住了他那紧实的腰。二人上下相对,裴昀的长睫就要落到她面颊上了。淡淡的茉莉花香气在密室里晕开,清香里却又透着一股微热的气息。裴昀那锋利的喉结滚了滚,修长的手指掠过她侧脸:“知府大人这算是以色谋权吗?”宁珊月道:“王爷都不掌权,臣哪里能谋权?”裴昀压在柔软的玉躯上,朝着她的脖子就咬了下去,跟猛虎扑食一般的狠。宁珊月只觉脖子处传来一阵剧痛,她拧了拧眉,闷哼了一声,也没推开他。只是眸眶有些发酸,一时有着说不上来的酸楚。裴昀见她叫嚷都没有一句,闷声道:“为何不反抗了?”宁珊月道:“在王爷的密室反抗没用,臣不喜做无用之功。”她认真看着裴昀:“你是心底不开心,拿我发泄也行。”裴昀一把推开了她,起身走到一边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你走吧,本王不计较你的轻薄无礼,下次别让本王见到你。”宁珊月也撑着身子从软榻上起了身,摸了摸已经破皮的脖子,语声清冷了几分:“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哪儿能不见面的?”裴昀却无心再答,按了密室开关就要从密室离开。宁珊月衣衫都未整理好,连忙拉住了他:“王爷,你是个极好极聪颖的人,从太子到藩王只是暂时的,我想做知府也是暂时的。但在南疆立下功劳有朝一日才能回去啊,咱们合作不行吗?”裴昀面色阴冷下来,转身掐住她的脖子:“你少管本王的事!”宁珊月被他的凶狠给吓到,眸前有了微微泪花:“抱歉,臣一时失言。因为臣就是个贪图功名之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裴昀一把将她横抱过来,扔在了软榻上:“是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宁珊月道:“只要王爷肯合作,臣做什么都行。”裴昀冷笑,解了自己的腰带:“行啊,那就来做本王的榻上之臣,你可愿意?”宁珊月:“臣说过,只要王爷肯合作,臣什么都答应。”她一脸倔强,脱起衣服来比裴昀还快,脱一件扔一件在地上,执拗的看着裴昀。裴昀看着那双眼神无比执拗的双眸,宁珊月那倔牛般的模样就在自己眼前晃荡了,他一时有些失神:“行啊,那白日你做知府,晚上便到本王的王府里来做侍妾。”宁珊月立马就回嘴道:“行,不就是两班倒嘛,我可以!”只要裴昀能站起来执掌南疆,她做什么都可以,她不在乎什么羞辱跟委屈,一点都不重要。宁珊月离开密室时,裴昀看她背影的眼神陡然而变,曾经的记忆涌现。轮廓鲜明的下颚锋利成刀,那薄唇紧抿了起来,极力的压制住内心尘封已久的颤动。裴昀转身一拳砸在那软榻上的小桌子上,将菜盘子砸得粉碎:“好,好,你喜欢玩儿,本王就陪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