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历练,将来担负起大周与匈奴之间的各项和平事业发展,也算全了这段两国之间的美好联姻。理藩院使臣一直缠着鹤重霄,说有急事,让他赶紧回北境。公务在身,他不得不被迫离去。走之间,他来到了自己姐姐的宫殿外,要见裴乐瑶一面。裴乐瑶还是走了出来,面色已经恢复温和:“重霄,听说你要回北境了?”鹤重霄昨夜一夜未眠,心很是烦躁:“对,有个理藩院的长辈教导了我一番。说我一无功,二无名,一心就想着娶妻,好的女子怎会看得上我?更何况,你还是皇上跟皇后娘娘的掌上明珠,我不能委屈了你。”他牵起裴乐瑶的手,捧在自己心间:“来日我挣得大功名,你也不再忧虑自己年纪小没做好准备。那时,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在裴乐瑶的心里,她想要的感情是像自己父皇母后那样的,彼此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对方要什么。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发自内心的喜欢与深爱,不仅仅是浮于表面的吃喝玩乐,还需有心灵上的往来。她无法理解,一个人对高处的追逐,都是为了一段感情。人想要变得更优秀,当是自己想要变得更好,是发自内心的先成就自己不是吗?可是她才十六岁,她自己也不懂,有时候也辨别不了。她将疑惑告诉自己的母后,江云娆总是很轻松的告诉她,多出去走走看看,多经历,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人生的答案总是藏在阅历里,而不是别人的话语间。所以她十六岁就出了宫门,到处走走看看。鹤重霄晃了晃她的手:“乐瑶,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我们成婚,我答应你,一辈子留在帝京。你日日都能跟自己的父皇母后,还有你的太子哥哥相见,绝不会与亲人分离太远的。”这一点,无疑是重击在了她的心间。亲人,从来都是她最在乎的。她父皇一早就说过,大周公主绝不和亲,绝不远嫁,绝不受任何人的欺负,永远都是帝国的掌上明珠。她缓缓道:“若是能一直留在父皇母后身边,那。。。。。。也不是不行。”鹤重霄吃了这颗定心丸后,便不再缠着她。裴乐瑶想自己一个人回去,鹤重霄要回北境,于是就没打算同路了。拓跋野才从万凰台那边过来,宫人告诉她,乐瑶公主连夜从这里搬了出去。他问了裴乐瑶的去处,才知道小公主搬到了自己王妹所居的宫殿来。刚刚走拢,就听见裴乐瑶说了这句话。拓跋野脸上的神情,比吃了一百次败仗还要挫败:“光是能这一点,就已经令孤输得很彻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