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玉玺,行文方式,就连绢布上的纹路都是一模一样的。一点造假的痕迹也照不出来,她深思了起来。“秋晗,你去拿点白醋来。”她吩咐道。秋晗走进来,两边脸都是肿的,江云娆疑惑地问道:“你被谁罚了吗,这脸怎伤得这般严重?”秋晗眼角泛红:“是奴婢做错了事被罚,不碍事的,奴婢这就去给娘娘找白醋来。”江云娆又道:“去让福康公公给你拿好点的药来擦一擦,你可是姑娘家,就说是我说的。”秋晗感动的点了点头,去将白醋给取了来。江云娆拿着棉签蘸了一下,就要往遗诏上面涂抹去,秋晗连忙制止:“娘娘不可,这可是遗诏啊,不能乱涂抹的。”江云娆道:“你不用担心,我心底有数。最近皇上都瘦了一圈了,我知道,这遗诏一事定是给他泼了不小的污水,我想帮帮他。”秋晗欲言又止,这娴婉仪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虽然娴婉仪不知道江家三族已经被流放,但是这江家背地里的动作,她这个嫡长女应该是知道的啊。秋晗虽然只是个宫女,但这宫里的传言她都听见了,这遗诏一事,就是娴婉仪的父亲闹出来的,还在前朝一直支持禹王,禹王又是娴婉仪从前的青梅竹马,她真的不懂。“婉仪娘娘,江家。。。。。。”秋晗止住了嘴,说错了话,她的命就没有了。江云娆将白醋放了下来,眼神忽而犀利起来:“秋晗,你说实话,天元宫意外到底发生了什么?”秋晗连忙摇首:“奴婢不知啊,奴婢整日在天元宫里,外边的事情一概不知。”江云娆:“你觉得我哪里像是在天元宫里养病养身子?我是被囚禁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秋晗心一慌的就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啊!”江云娆站起了身子:“今日魏皇后来了,我听见了。她身为皇后,怎会不知天元宫里的是我?再有,皇上为何不让我与她相见?”她连续一个多月都不曾去凤仪宫请安,动动脑子也知道是她江云娆在天元宫啊,为何皇后会不知道?秋晗额角渗出微微冷汗来,她不知道如何说,也不敢说。福康公公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冷冷的道:“秋晗,伺候主子又不走心了。”江云娆又看了福康公公一眼:“我要见皇上,他在御案前吗?”福康公公答:“在的娘娘,奴才这就带娘娘过去。”江云娆拿着东西起身走了过去,她又看见裴琰面带愠色,心情极为不好。可是她没有办法了,她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裴琰不告诉她,她就用东西去交易。江云娆将两份遗诏与白醋摆在了裴琰的面前:“皇上,臣妾有办法证明遗诏的真假,但臣妾只有一个条件。”裴琰看了一眼福康公公,这殿内的人都退了下去。“云娆,你要什么朕都会给你。”他语气温和,不见喜怒,却又带着一股帝王本来的威仪。江云娆道:“臣妾帮皇上解决遗诏带来的朝政危机,皇上让臣妾回瑶华殿小住几日好吗?”裴琰回忆着方才福康公公那难忍的眼神,便知道在寝殿内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他冷下眸子:“你为了想要离开天元宫,就用朕此刻最着急的事情逼朕?”江云娆着实不明白,乌眸微红的道:“皇上,您就开诚布公的说一句,您是在囚禁臣妾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