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棠第三次站不稳滑到时,张贺年叹息一声,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将人提溜起来,往怀里一捞,靠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秦棠下意识挣扎,他故意凑近压低声线说,“再躲着我,等会把你拖进小树林。”秦棠脸瞬间红透,他是真会耍浑。“刚刚对别人笑了几次?”秦棠不明所以。“你有对我笑过吗?恩?”张贺年靠得很近,这会还在下雪,凌厉的眉骨上落了几片晶莹透亮的雪花。秦棠戴着帽子,一张巴掌大的脸蛋被冻得通红,“我又不是卖笑的。”“知不知道死鸭子死了还剩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变着法说她嘴硬。张贺年眼瞳逐渐黑沉下来,二话不说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只有吻起来才是软的,平时说话能把他气死。这个吻持续时间并不长,就几分钟,秦棠一直睁着眼睛,从惊愕到慌乱,深怕被人看见,虽然这会没有人,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遮蔽物,好在张贺年很快放开她,他的眼瞳澄澈透亮,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没有丝毫掩饰。秦棠低下头,不是很想理他。张贺年摸了摸她的头,说:“走吧。”回到严冬家里,严冬妻子去邻居家了,严冬在烤红薯,看见张贺年和秦棠回来后之间的氛围更古怪了,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和张贺年闲聊。秦棠想上洗手间,洗手间在院子,她便一个人去了。人一走,严冬神秘兮兮靠近张贺年:“我可都看见了。”“什么?”张贺年趁秦棠不在,点了根烟,咬着烟蒂,瞥了严冬一眼。“刚刚你们俩。。。。。。嘿嘿。。。。。。”严冬本来就纳闷,总感觉张贺年和他这个外甥女总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氛围,就在刚刚他在外面恰好看见他们俩在雪地上接吻,隔得远,虽然没有近距离看见,隐约从姿势推断出来,他们俩就是在接吻。张贺年没有否认,缓缓吐了口烟雾说,“别当她的面说。”“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怎么。。。。。。”“我们没血缘关系。”张贺年直接了当道,也算是承认他和秦棠之间的事。严冬拿钳子拨弄炭火,火烧得旺,滋滋冒着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对你没意思。”“来日方长。”严冬干笑两声,“那你得多防着点蒋楚,要是被蒋楚知道。。。。。。”刚好秦棠推门进来,严冬急忙噤声,岔开话题,问张贺年:“红薯好吃么?”“还行。”“等会多带点,路上吃。”“随便。”秦棠回来没多久,张贺年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张贺年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秦棠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回去路上,张徵月打来电话,打给张贺年的,张贺年要开车,将手机递给秦棠,说:“我开车,不能分心,你接。”秦棠只得拿过手机接了电话,喂了一声,张徵月听出是秦棠的声音,好笑道:“怎么是你接电话,贺年呢?”“他在开车。”“你们在一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