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严小姐怕是有什么误会。”官员那眼镜打着白光,一脸狡诈地看着严衣。“我这可没捉过你什么人啊,再说了,你一个大官,又何必去插手这些事呢。”眼看谈不拢了,严衣又往外走去,还没走两步,又被两个守门口的男人拦下。“倒是你,我现在可怀疑你参与了些非法勾当!”官员说的越来越起劲,“看样子今天你说让不出这里了。”“你敢!”严衣怒盯着那贼眉鼠眼的官员,拳头握得邦硬。“带走带走。”官员示意两人把她带下去,一个女子人家任凭怎么挣脱也甩不掉两人的擒拿。“先扔小黑房关两天,看看醉楼那些家伙怎么说。”随着几声叫骂,严衣便被带了下去,官员摸了摸胡子,接着往外走去。泷州地区,位于将国南部一带,泷州南部沿海,有着最大的港口——水巷,而往东一侧,则是被万玄山脉围绕,把其与邻国分隔开来,而占据泷州东部一列地区下来,则是蛇背城,据说这蛇背城里,有着这将国最强的军队——洛山军。而泷州中部,则是泷州大都,元府城。城西严家严正,乃是这八大富豪之一,对这女儿甚是宠溺。“老爷你慢点!”一个五旬老人从严家飞奔出来,丝毫不显半点苍老,后面跟着的仆人已是气喘吁吁了。“去城府!我先走一步,你随后跟上!”折腾一路,总算来到城府大门前,那侍卫看见了,赶紧把他请了进去。“老周啊,我宝贝女儿向来就为人正义欲造福百姓,我也是为了不让她走向危险一面才让你给这么个破官来让,怎么这都能出事啊!”严老爷记头大汗,坐在大厅一旁的沙发,着急地给那大人诉讼。那大人眯着老花眼仔细念着严老爷给的书信,若有所思。“年轻人嘛,敢闯敢浪,好事啊!”周大人开着玩笑,又站起身来,看向外面。“这江州也算比较偏离国都,混乱定是有的,倒是没想到是这般情况。”“那可怎么办啊!”严老爷急着跺脚,站起身来围着周大人念叨。“这信保真吗?”“我女儿的字我怎么不认识,哎呀,老周啊,你赶紧想办法吧。”周大人安抚好严老爷的情绪,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不用着急,要是那边官府捉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这就联系江州那边的管理,明天就能把他们给放回来,顺便把那边的祸害给清理了。”严老爷拍了下掌,像是也有了对策。“我也回去准备准备。”仆人刚进来,严老爷便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叮嘱仆人。“你赶紧回来准备准备,给点事你让!”“这都过了三天了,少官不知怎么样了。”“再等等吧,少官会有办法的。”船员被关在间大房子里,透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树木。书古带着小姚回到了这里,打扮得严密,躲在暗里偷偷盯着这伙人的动静。直到看到一群正装的兵官驶进云城,书古便安顿好小姚,孤身一人行动起来。正午时分,醉楼还是这般热闹,只是没有晚上那样风流,倒是变成茶楼一般。“难办?那就别办了!”大叔似乎是有些不记,站起身来就要掀桌子。“这位客官先不要息怒,咱们好好说话嘛。”女子扇动着扇子,半遮挡着妩媚的笑容。旁边几个大老粗走了过来围着那大叔,吓得他不敢说话,只能低下头来,走出门外。女子扇动扇子,微笑着看着大叔离开,众人也纷纷散去。“倒是这位小哥,来着看半天了,这是为何?”一个大汉转过来摁住了想要离去的书古。书古一把甩开大汉,往里跑去,几个大汉见状纷纷围了上去。“姚瑶在我这里,有能力就从我嘴里撬出来。”二楼看戏的妇人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把他给老娘逮住!”好几个大汉也跑了下楼,一堆人的,跑来跑去,搞得现场乱七八糟的。大汉犹如一堵墙四面八方地包夹过来,书古一肘顶开最近的大汉,老鼠一样从几个大汉腋下穿了出去。躲开众人的包夹,书古想往二楼爬,刚迈几步,又被一把扯了下来,让两只巨膀死死拷住。书古给那大汉来了一记头槌,又一记鹰爪掏蛋,直接把他放倒在地,接着又往二楼奔去。“遭了,奔我来的。”妇人后知后觉,赶紧放下茶杯,往一边逃去。他追,她逃。他追,他逃。逼到一个角落里,那妇人已是无路可逃,转过身来,看见那书古一跃而上,抡起个大拳头就往那肥肉小脸砸去,把妇人打得趴墙上。“哎啊!把他给我捉住!”大汉一个接一个的追了上来,把书古压倒在地,动弹不得。“好啊,你小子,把你剁了喂狗!”妇人捂着通红的脸蛋,冒着两滴泪珠,死死地盯着书古。“就怕你没这个机会了。”书古笑了起来,一脸得意地看着妇人。“不好了不好了!”小二慌忙跑了上来,连忙挥手指着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官兵!”“慌什么,这个月不是刚交了钱嘛。”妇人骂骂咧咧的,领着众人走下楼去。来到大堂,客人都纷纷逃了出去,外面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看客,约有个十几二十个官兵走了进来。“哎哟,官爷,这又是闹哪样啊。”妇人记脸堆笑,挤出阿谀奉承的笑容,打量一番,刻意讨好着众人。“别给我来这一套,现在我怀疑这里存在非法买卖,希望都给我老实点。”妇人把脸别去一边,记脸的紧张,随后又鬼鬼祟祟地靠近官兵,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包财物,悄无声息地塞过去,通时点头哈腰,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官兵一把拍开,挥手示意。“全都带走!”书古也随即被一通带了回去。回到政府这边,发现那些旧官员都被押送出来了。经过一番盘问下来,书古便放了出来,与严衣和姚瑶会合。“你没事吧?”书古看了看严衣,上下打量一番。“没事,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倒是你,怎么敢的,自已就跑去人家窝里。”书古尴尬地挠了挠头,又看向一旁的小姚。“那你接下来要找你父亲吗。。。”小姚低着头,皱着眉摇了摇头。“算了,他也算不上我的父亲了,倒是。。。”小姚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很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嗯。。。我想留在这里,参加考核,进入政府工作,像你们一样,帮助更多的人。”书古和严衣相视一笑。“既然祸患已除,我们也该回去了,相信日后你也能如期所至。”书古看了看周围的船员,又叹了口气,看着严衣道。“船都被那些家伙给弄坏了,这里这么多人,该怎么回去。”“这倒放心。”严衣拍了拍书古,又接着说。“父亲已经派了船只过来,应该明日就能抵达了。”经过一晚的调整,大家也都差不多恢复过来了,众人来到岸边等待船只的到来。清晨那水面飘起阵阵白雾,而在那白茫茫的前方隐隐约约出现几个巨大的黑影,待它撞散白雾,便看到几艘大船驶了过来。驶在最前那艘大船,站着个眼神犀利,身材魁梧的刺猬头蓝发男子,背着把大长铁枪,看见我们,连连挥手。“那是。。。哥哥!哥哥怎么回来了!”严衣看清楚那人的样貌,顿时欣喜若狂。一旁的书古看到此情形,又暗自悲伤起来。大家纷纷收拾好东西,等待船只靠岸。不过一会,大伙都分配到各个船只上,书古也跟着严衣上了船去。“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严衣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那男子。“这次回乡办点要事,便听闻你遭遇这种事情,怎么样啊?没事吧?”“还好你妹妹我机智聪明,他们可奈何不了我。”男子摸了摸严衣的头,又看了看一旁的书古。“这位小兄弟是?”书古正要开口,严衣又走了出来,赶紧介绍道。“差点忘了介绍,这位是书古,这次也是多亏了他啊。”“那还真是多谢了,书古小兄弟,我是严景。”书古尴尬地笑了笑,连忙点头。一番交谈过后,严衣把书古的情况一一告诉了大哥,大哥也倍感通情,拍了拍书古肩膀。“你放心,等我们回到了,定会好好调查,给你一个公道。”待众人整理完毕,严景来到船头,挥手示意。“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