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这种可能性!萧夫人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萧辉虽然性子急躁些,但他对自己的哥哥从来都是敬畏的!她的脸庞微微涨红,情绪激动,像是完全不相信萧辉会做出这种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和管家一起坐在一旁的维塔娜托着下巴,语调拉长,萧夫人,你怎么就知道萧辉的敬畏不是装出来的呢萧夫人眼神冷冷地扫过去,强压怒火:维塔娜小姐这是在嘲讽我吗管家皱了皱眉,警告地看了一眼身侧的维塔娜,朝萧夫人歉意地点头:小姐不懂,并非在嘲讽夫人。萧夫人却不依不饶:我倒是不知道维塔娜小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请问她对破案有什么帮助吗还是说小姐是刻意想来看我笑话萧夫人语气咄咄逼人,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见两边人对峙了起来,言惟不急不慢抬起手:管家你带着小姐先出去,这里我自己能行。管家迟疑片刻,看着萧夫人不肯退让的样子,无奈只能先带着维塔娜离开了房间。见面前只剩下了言惟,萧夫人深吸一口气,强行控制心底的情绪:言侦探,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萧辉会担上这个嫌疑,但我能确定他绝对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哥哥……萧夫人抿了抿唇,还要继续说点什么,言惟开口打断了她。我知道凶手不是他。言惟淡淡点头,一副早已清楚的模样。萧夫人一愣:您知道那为什么……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言惟缓缓开口:凶手是谁,我心里已经有了考量……是谁!萧夫人腾的一下站起身,语气激动。言惟无奈叹了口气:您先别激动。虽然人选有了考量,但我还有一些地方没有弄清楚。言惟眼帘微垂,眼底流露出思索的神情,所以我来您这边,想要再了解一些事情。萧夫人勉强压下心里的愤怒,认真看着言惟: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惟勾了勾唇角:好,那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片刻后,房间门打开,言惟从里面走出来,一抬头对上管家和维塔娜两人的视线。怎么样管家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迟疑开口,萧夫人……配合您吗自然,我已经问到了自己想要的。言惟淡淡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萧夫人说她有点累了,一会别让人进去了。管家点点头,一旁的维塔娜迫不及待开口:侦探先生,问出来什么了吗能确定凶手是萧辉了吗虽然管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也看向了言惟。为了这场凶杀,他们已经快一个晚上没休息了,楼下客人的意见也越来越大。他们都很希望快点找到凶手,好结束这场闹剧。言惟伸出手指,一边说一边掰着: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搞清楚了杀人动机以及杀人方法,但是还有一些问题。什么问题维塔娜皱了皱眉,有些不解。言惟眯了眯眼:尸体里的器官都去哪了或者说,凶手为什么要拿走他的器官这是言惟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人体里的器官有一定的重量,并且并不方便携带。凶手为什么要刻意把他的器官掏出来带走还有,现在这些器官会在哪里呢言惟缓缓吐出一口气,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疼。将近一个晚上的不停歇,让他现在整个人都状态都不太好。他的脸色惨白,胸闷得厉害,头还一阵阵的疼。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一旁的维塔娜还在嘀嘀咕咕,既然能够确认凶手了,那些器官在哪里直接问他就好了。言惟没心情去反驳维塔娜的话,他现在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心跳跳得很快,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来。器官的下落是很重要的证据,言惟不能保证光凭手上的这些证据就能指认凶手。一旦判定他证据不够,指认失败,那么迎接他的将会是彻底死亡。言惟不敢赌。先生,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管家端详着言惟的没有血色的嘴唇,皱了皱眉,您还好吗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言惟勉强打起精神:没关系,我还好。需要我安排人在古堡内寻找那些器官的下落吗管家提议。找不到的。言惟心里有数,但在表面上,他还是点了点头:麻烦了。给我安排一个房间,我需要自己一个人想想。言惟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很轻。管家和维塔娜去安排古堡内的人,开始搜查那些器官的下落。言惟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让人神志清醒。尸体里的器官去了哪呢言惟闭上眼睛,大脑飞速思考。血淋淋的内脏无论如何处理,都极其容易暴露,凶手为什么要冒着这个风险将器官带走换个角度,这些器官对于凶手有什么用呢没有头绪,根本没有头绪。房间里的时钟缓缓指向四点,时间不多了。言惟缓缓叹了一口气,抬头揉了揉眉心,眼底浮现疲惫。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万一这器官并不是对凶手有用呢言惟派人叫来了管家:你们的老爷现在在哪里我知道谁是凶手了。管家的衣服上沾染了些许灰尘,他刚从搜查队伍中赶回来,听见言惟这样开口,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他收拾好了情绪:老爷在一楼的办公室,我带您去。一楼大厅人头攒动,客人们聚集在一起。将近五六个小时的调查时间,他们早已都昏昏欲睡。管家带着言惟穿过人群,来到一楼的办公室。维达斯老爷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老爷,言先生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了。管家恭敬地请示维达斯。哦维达斯闻声看过来,视线落在脸色平静苍白的言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