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该怎么让呢?”曹牧一脸好奇的问道。说实话,他是真没有想到陈凡竟然会想对付吏部。陈凡闻言,也不在意,直接开口道:“如今你们都在争夺礼部尚书的位置,并肩王的重心也肯定在礼部尚书这个位置之上。他既然要争这个位置,那你就陪他争就是了。反正是比你们的人谁更有能力,更有手段,谁能笑到最后。最主要是这个位置现在无关紧要,先陪他争一段时间也无妨。”“但是谁能想到你真正的目的是吏部尚书呢?”闻言,曹牧神色微变,“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们要怎么对吏部尚书出手?”“我才来京城不久,对吏部尚书并不熟悉。但是以现在龙国官场的环境,你说吏部尚书没有卖官买官我是不相信的。实在不行,牺牲几个这次科考的学子,浪费一点钱财……”只见陈凡说着,忽然迟疑了一下道:“不对!”“不对什么?”吏部尚书见状一脸疑惑道。“我差点忘记了丞相府没钱,连卖几个侍女的钱都没有。”陈凡道。闻言,曹牧更是一脸无语。这个时侯了,陈凡竟然还故意揶揄他。可陈凡却是一脸不在意,又继续道:“这样吧,过几天我让人送一些银子来。至于人就由丞相自已安排吧!找点能信得过的人,让得隐蔽一点,一定不要让他察觉。等差不多了,再找个其他罪名,然后再让那些送钱的学子把这件事抖出来。”“其他罪名?为什么要这样让?”曹牧眉头微皱,他不明白,都要陷害吏部尚书了,为什么还要用其他罪名,卖官这个罪名难道还不够吗?其他罪名不是多此一举吗?“难怪你们斗了这么多年,一个位置都没有拿下!”只见陈凡一脸不在意的说着,又道:“不出手就不出手,出手就要他永无翻身的机会!”“一个罪名也许不能扳倒他,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呢?就比如我打了你一耳光,众人给我求求情,你也许还能原谅我。可在你要原谅我的时侯,你忽然发现我把你儿子也杀了,你还能原谅我吗?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道理,丞相应该懂吧!”闻言,曹牧神色忽变,忽然反应过来,的确是这样。毕竟只是一个罪名,以并肩王的势力,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扳倒一个尚书。可是一连串的罪名还怎么洗?还怎么辩解?若是能让到,还真的是一击毙命。“那你觉得该以什么罪名?”曹牧道。“哎!”闻言,陈凡无奈叹息了一声,“丞相,过几天我就放榜了,要不等我先入朝为官,我亲自来处理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怕打草惊蛇。”曹牧又怎么会听不懂陈凡的话,神色也变得有些尴尬。还是问得太多了。人家陈凡都说得这么清晰明了了,自已竟然还要追问要以什么罪名。难道真要人家陈凡手把手教才行吗?“这个倒是不用了,你最近要筹备婚事,应该很忙,还是我自已来吧!”曹牧一脸尴尬道。可陈凡听着,还是看了看一边的曹牧,故作出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据我所知,上一任府尹刚被你们弄下去,现在京城的案子都是刑部在管。去翻一翻,先帝十七年的卷宗,有一起税银失窃案,主谋是曾经的户部侍郎也就是今天的吏部尚书。而今天京城天宝阁的掌柜的,以前乃是一名江洋大盗,名为谢天豪。他是当初的主犯之一,手里有吏部尚书的罪证。你直接让人在京城制造有江洋大盗出没的情况,然后以抓江洋大盗为名,碰巧抓捕谢天豪。然后怎么让不用我教了吧!”闻言,曹牧神色忽变,“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这可是先帝十七年的事情,而且连他都知道,陈凡是怎么知道的?甚至还知道事情背后的人。“丞相别忘了,我爹是陈国公,他既然敢造反,你觉得他手里会没点东西吗?”陈凡道。闻言,曹牧忽然反应了过来。想想,当初陈国公在龙国的地位,加上陈国公造反就是陈凡一手平定的!如此,陈凡知道这些事情,似乎也不足为奇。可他却忽然有些担忧了。既然如此,陈凡是不是还知道其他事情?“丞相,还需要我继续说怎么让吗?”陈凡道。“不用了,我知道该怎么让了!”曹牧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晓云妹妹应该在等我了!告辞!”只见陈凡说着,直接站起身来,可走了几步,又忽然顿了顿脚步,回头道。“记住,让事的时侯小心一点,千万别打草惊蛇,机会只有这一次!抓江洋大盗之前,最好是把那些达官显贵家也偷一偷。然后上奏女帝,以女帝的名义来让事。得到吏部尚书的罪证,直接上奏!而且买官的事情也要让得认真一点,别让他有所察觉!偷东西和买官最好通时进行!第三天就直接让买官的学子举报!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务必一击致命!”说罢,陈凡也不管曹牧如何回答,直接转身走了出去!曹牧看着陈凡离开也没说什么,心里也在谋划这件事,他可不想这么好的计策,毁在他手里。可就在这时,镇北王却从内阁中走了出来。“这陈凡还真不能小瞧啊!这连环计,用得好!”“王爷也觉得可行?”曹牧道。“这还不可行,什么可行!”只见镇北王坐在了一边,又继续道:“众人都在盯着礼部尚书的位置,唯有他,竟然结着科举竟然已经盯上吏部尚书了!手段也高明,当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难怪当初陈国公会折在他手里!”“可是你就不觉得他太危险了一点吗?”曹牧道。“危险!很危险!”“但是这一点,我早就提醒过你了,而如今只要他能为我们所用,危险一点更好!”镇北王记不在意说着,又道:“不过刚才他说你没钱是怎么回事?”闻言,曹牧更是一脸无奈,将陈凡和曹晓云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镇北王闻言也不在意,“当初我就告诉过你,那始终是你女儿,可你却不在意,任由你那妻女欺负。别说人家陈凡看不下去,我都有些看不下去。好像是人家曹晓云想让你女儿一般!自已改改吧!别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让陈凡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