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戒指,留在茶几上。坐在赶往机场的出租车里,顾裴琛的父母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全都没接。顾裴琛应该是酒醒了。发信息过来,问我什么时候到,还说今天的我肯定特别漂亮,他好期待。想到那双情侣跑鞋,我默默把他拉进黑名单。直到上飞机的前一分钟,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我划开接听键,顾裴琛大声斥责我婚礼当天还迟到,还说满堂宾客都在等我一个人。我觉得好笑,一个婚礼前夕还在跟别的女人滚床单的脏黄瓜。是怎么好意思来质问我的?飞机起飞的提示音适时响起。他声音僵住,忐忑不安的问我在哪。又想到我根本听不见,慌乱的要挂断电话,给我发消息。就在他挂断的前一秒,我平静开口:“顾裴琛,我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