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姜可吟表情凝滞,死死咬着唇,嫉妒得连双拳都攥紧了。环顾一周确认无人注意她后,她才摇摇欲坠地晃了晃身子。“谕怀!”她倒下去之前,还不忘喊一声宋谕怀的名字。听见姜可吟的声音,宋谕怀连忙回过头,却正好看见她晕倒的这一幕。“可吟!”他大步冲去抱住她,将她打横抱起,而后不顾众人的神色,匆匆离开。岑疏宁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神色平静。一场家宴到最后不欢而散。回到家里,由于淋了雨身体弱,岑疏宁发起了高烧。温度一直居高不下,可害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敢吃药,只能硬生生的挺着。干哑的喉咙像是破风箱一样,说句话都刺痛难忍。全身都疲惫无力,她想去够一旁床头柜上的水杯,都格外艰难。努力好久,还不小心将水杯碰倒摔碎了。没有水喝,也没有力气。她就这样神志不清地烧了一整夜。而这一整夜,宋谕怀都没有回来。等她终于恢复意识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她艰难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想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却不小心点到了姜可吟更新的朋友圈。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只要我一生病就哪儿都不去,只守着我一个人。配的照片上,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极具占有欲地将女人的小手握住不放。照片上的两人幸福的氛围,与岑疏宁的孤寂形成鲜明的对比。还记得以前她每次生病,宋谕怀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让助理陪你,我工作忙,没时间。”那时候,她太傻,只觉得他本性冷淡,工作繁忙,她不该用这种小事去打扰他。却没想到,他对姜可吟如此不同。原来,特定的爱要给特定的人。岑疏宁自嘲一笑,而后平静地合上了手机,不再关注他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