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孝子!”祁德江指着祁宸,脸色涨成了猪肝的颜色。祁宸冷笑:“你们如果要当大家我很欢迎,要是再闹,我可不介意让保镖把你们请出去。”祁德江脸上的神色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宸,他相信祁宸绝对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混账!”祁德江踉跄了两步,刚好被匆匆赶来的祁林扶住。祁德江只觉手臂一阵刺痛,狐疑的看了祁林一眼,却听祁林道:“二哥,爸爸好歹抚养你长大,你应该对他多几分尊重。”祁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尊重?”祁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你们所谓的尊重,就是在我的婚礼上大闹一场?这就是你们对我这个儿子的尊重?”祁林的脸色微变,摇头道:“不,他们对你也是关心。”祁德江则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祁宸:“你……你这个不孝子,我们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祁宸冷笑更甚,“长辈?我可不敢要这样的长辈。”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懒得和祁德江等人浪费口舌,祁宸直接冲着不远处的保镖打了个手势,保镖们立刻冲着祁德江三人走来。“畜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下了面子的祁德江愤怒至极,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抬脚就冲向祁宸快步,高高抬手想对他动手。祁宸反应速度极快,他紧紧擒住祁德江的手,冷眼看着他:“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打骂的小男孩?我已经长大了,你也老了。”祁宸手上微微用力,推得祁德江往后踉跄两步,竟是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全场宾客皆是惊呆了,乔南歌脸色大变,立刻冲上前去。阮琳看到这一幕也惊声尖叫,指着祁宸怒斥:“你对你爸爸做了什么?!”“我没有…”祁宸紧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手,他根本没有用力,祁德江怎么可能摔倒?祁青此时也快步走到祁德江身边,仔细检查他的情况。才一接触到祁德江就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猛地回头看向祁宸,没有说话。祁林立刻上前检查,惊恐的看向祁宸:“爸爸死了!”祁宸的脸色在听到“死了”二字时瞬间变得苍白,他急忙上前,推开人群蹲下查看祁德江的情况。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唤、摇晃,祁德江都没有任何反应,身体已经僵硬冰冷。“这不可能!”祁宸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和慌乱,看向祁青:“我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他怎么可能?!”场面逐渐变得混乱起来。婚礼在即,新郎却争执害死了亲生父亲。这种消息不管是放到什么地方,都是震惊炸裂的存在。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始窃窃私语,大家交头接耳的看着祁宸,对他指指点点。乔南歌率先走了出来,扬声对大家道:“很抱歉现在出了些严重的意外,还请各位先行离开。这件事我们会和医院警方沟通处理。”她的话一出,原本还想看看热闹的众人立刻散了。只是人还没走,就见救护车和警车同时到达了现场。警笛声刺耳地响起,让原本就混乱的场面变得越发混乱。救护车和警车同时到达,将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推向了另一个高潮。警察迅速拉起了封锁线,开始对现场进行勘查,而医护人员则紧急对祁德江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和急救措施。祁宸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自责。他明明没有用力,为什么祁德江会突然死亡?阮琳此时激动的冲了过来,狠狠在祁宸的脸上甩了个耳光:“你爸爸再有不对,你也不能把他给杀了啊!”祁宸捂着被打得火热的脸颊,眼神中透出一丝茫然和痛苦。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周围的警笛声、人们的议论声,都变成了刺耳的背景噪音,让他感到一阵眩晕。“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用力…”祁宸低声重复着,仿佛是在试图说服自己,也是在向周围的人证明他的清白。但在这个关键时刻,所有的解释似乎都变得多余和无力。警察开始逐一询问在场的人员,试图还原事发时的具体情况。阮琳等人作为事件的直接见证人,也被要求详细叙述了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乔南歌尽量保持冷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方。而阮琳则情绪激动,时不时地指责祁宸:“我们只是好心来找他商讨关于结婚的事,他却…”不得不说,阮琳哭起来十分可怜,很快就引来了众人的同情和关心。就见警察,看向祁宸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指责。乔南歌此时却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看向警察:“现在情况到底如何还没有确定不是吗?请你不要用看嫌疑人的目光看着我丈夫。”警察听后皱眉看了一眼乔南歌,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询问祁宸:“请问你和死者之间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父亲。”祁宸声音低沉,看着乔南歌坚定的背影。连乔南歌都这么相信自己,他有什么再颓废躲避?想到这里,祁宸的神色也变得坚定了许多,冷漠的看向警察。“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动手?”警察继续追问。警察环视了一圈,很显然这是一个婚礼的布置现场,整体施工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看上去很是奢华。在这样的地方杀人?怎么看都不对劲祁宸深吸一口气,尽力保持冷静:“我们之间只是有些简单的口角而已,绝对没有达到杀人这个这一步。”这时,医护人员走了过来,低声对警察说了几句。警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转向祁宸:“初步检查结果显示,死者可能是死于心脏骤停。具体的还需要尸检报告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