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挺大的。我边走边叫车,但这里是边郊,打车挺难。最后,我只能认命一般的,拖着漂浮的双腿往前走。彼时的京港昼夜温差大,夜晚的凉风恣意的往我领口的钻,一时间冻得我牙齿打颤。我忽然想到林西西电话里说的雪山,恶作剧般的,告诉自己在赏雪景。一个人。可就在这时,一束强光莫名的从身后照过来,我疑惑的驻足,却见轿车已经停在了我身侧。车窗缓缓下移,露出了男人刀削般的侧脸。嗯,骨相很好,面部线条也很流畅,是个美男坯子。就是这相貌,有点像记忆中的那尊冰冷无情的寒玉大佛。“上车。”大佛还跟我说话了。我翘着嘴角笑:“我佛终于来渡我了。”副座上,我歪着脑袋看着那双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越看越觉得眼熟。修长,嫩白,像极了霍宴辞的手。“雪山美吗?你到底喝了多少?”答非所问。我郁闷的别过脸,静静地看着车窗外,又听到霍宴辞说:“别怪我没提醒你,把那点小心思给收回去。”我闭上眼,吸了口气,问:“我什么心思?”男人音色冷然:“想曲线救国,也不看看路线对不对。”哦,原来他知道啊。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他。我死猪不怕开水烫:“霍总说的对,我的路线一直错得离谱。”话音刚落,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嘎吱”声骤然在耳侧响起,而我整个人也莫名前倾又晃动,片刻后才恢复如常。我疑惑的睁开眼,只见车子忽然停在了路边,而霍宴辞,十分反常的盯着我。连握着方向盘的手臂都紧绷了几分。我无端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刚要出声,只见身侧的男人猛地压过来。指骨划过我的肩胛,在昏暗的光线下,撩的我一阵战栗。凛冽的皂香侵蚀着我的五感,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恍惚间,我听到那个声音说:“然然,叫出来。”我又梦见了那双手,紧紧地掐住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