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夫?不是,”吴凌瞅了眼厅外,说:“赵劲松。”哦,她要挖的那位宣发经理,但买卖不成仁义在,怎么就成了冤家了?吴凌眼神闪躲,说:“就,负距离的接触了一下。”我迟疑两秒,恍然大悟。“本来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但他刚才忽然说什么要再跟我聊聊,”吴凌一脸嫌弃,“明摆着还想占老娘的便宜。”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原来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可以这么概括。吴凌见我没吭声,温声道:“然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那个时候还小,对爱情抱有幻想很正常,但在这个年代,上了床不代表白头偕老,领了证也不会就一心一意,懂吗?”吴凌曾闪婚闪离,她时不时会告诫我对男人不要抱有幻想。也是她这一番话,忽然让我淤堵了一晚上的心口通畅了。所以我跟霍宴辞之间,只需要用四个字就能解释通了。各取所需。挺好。晚宴结束前,吴凌已经溜之大吉,严冬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将我拦在了酒店门口。“也不晚,我一个人可以的。谁会放心让一个漂亮女孩单独回家。”我刚想拒绝,就看到了从厅内走出的霍宴辞和林西西,也是这一秒,我突然改了主意。“麻烦班委了。”我跟严冬同坐在后排。我今晚没喝多少,但上车后没一会,胃里突然一阵一阵的抽搐着。严冬看出了这一点,吩咐司机靠边停车,片刻后,我很没出息的扶着路边的垃圾桶大吐特吐。尴尬到我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抱歉,”我看着身侧正在拧矿泉水瓶的严冬,无地自容道:“我平时酒量还行的。”严冬眉眼含笑,语气里却带着意思调侃:“可能是司机技术不行。”得,更丢人了。重新坐回车内,严冬指了一下我手上的腕带,说:“脏了。”我紧张地缩回左手,没接话。他是好心提醒,但他不知道的是,腕带下是那条狰狞的伤疤。脏了,他说得对。我颓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