酭叶七变了脸色:快扔了吧!别紧张,这东西对我没用的。都多少年了,这皇宫里面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呢,还用这种东西。师父一封山,皇宫都没药用了,真惨。向云疏摇摇头,不过,劣质归劣质,扔是不能扔的,还得留着当证据呢。证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向云疏想了想,一开始这碗汤是向风瑶给太子准备的,可能刚好撞上太子心情不好,就让她把汤拿走滚蛋。太子殿下为何要向侧妃把汤送到这里呢你猜是谁让太子殿下心情不好呢。咳。叶七朝眼前的始作俑者看了眼,难道殿下已经知道汤有问题他倒未必知道。不过,后宫争宠什么的,无非也就这些手段,也不稀奇。太子从小在宫里长大,肯定也都习惯了。叶七擦汗。这种事,倒也不必习惯的。向云疏朝外面看了眼:你是要现在就走,还是进来坐坐一会儿看戏的人就来了。叶七挠头:那我走久别重逢,还是进来坐坐。你要是走了,人家在背后怎么栽赃陷害都不知道呢。不如当面听听。……那就听向良媛的。别叫我良媛,听着怪别扭的。叶七笑笑,没吱声。向云疏也就一笑置之,让他进了院子。一直在远处暗中盯着的福儿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眼看着叶七面带笑容跟着进了院子,心下暗喜,当即就飞奔回琦兰阁。向风瑶正坐立难安的走来走去,见她一脸兴奋跑过来,就知道事情成了,抬脚就往外冲。她用最快速度赶到昭华殿,气都来不及喘匀,扶着墙对着谢渊说:殿,殿下,不好了!谢渊正被地方上送来的又长又臭的奏疏弄的心中窝火,闻言就抬头冷冷说:你最好有事,否则今晚我让人把你眼皮用鱼线吊起来,让你陪着孤一起熬夜看奏疏!想到那个场景,向风瑶打了个寒颤,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一咬牙,说:妾身发现影良媛和人私通!谢渊头没抬,一直到批完手头上这份奏疏,才开口:你趴她床底听到的向风瑶:……殿下别说笑。你是先跟孤说笑。谢渊冷眸扫视她,大晚上不喜欢睡觉,喜欢瞎折腾是吧孤成全你,来人,拿鱼线和钩子来!殿下不要!向风瑶瘪瘪嘴,强忍住眼泪,我对着荣昌伯府的祠堂里的所有牌位起誓,所言句句属实!谢渊放下笔,站了起来,舒展了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身体,朝外走去。殿下向侧妃不是要抓奸吗妾身这就来!向风瑶大喜过望,连忙提着裙子跟上去,迈着小碎步,跟在太子身边,瞧着他笔挺的身姿,皓月般俊美的面孔。如果那碗汤给殿下喝下去的话,那现在就是她就和殿下成事了。向风瑶想得脸庞发烫,忍不住揉了揉脸颊。谢渊看她一眼:你就不怕你家祠堂里那些祖宗们上来找你向风瑶一哆嗦,所以的绮念瞬间烟消云散。她瘪嘴:殿下,人家说的是实话啊,祖宗怎么会怪罪。您就是不相信我。谢渊冷冷哼了声。四六小院就在昭华殿后面不远处,几步就到了。福儿已经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过来,正守着门,一看到太子殿下和向侧妃走来,当即就抬起穿着绣花鞋的七寸半的脚,对准门就狠狠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