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庆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清的。就像正常人看到自已女朋友和一个陌生男人从宾馆里面出来,怎么解释都是问题。其中一辆车上,钟颖几个朋友都钻了出来。之前那个跑去叫人的闺蜜,此刻记脸怒火看着张元庆:“你就是这么看着人的,把颖姐带到这里来的?”还没等张元庆说什么,钟颖没好气瞥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滚远点,我跟张哥走错地方了。”那闺蜜一副你把我当傻子的表情,她能信这个鬼话?这个地方,大家都非常熟悉了。这就好比我在自已家门口,明明去图书馆,结果去了宾馆,这不是把大家当傻子么。可是谁让颖姐牛逼,他们只能算是颖姐的小伙伴,跟着后面狐假虎威的。那么自然是颖姐说什么,他们就只能听什么了。然而冯如龙却跑了过来,看着张元庆竖起大拇指:“牛逼啊庆哥,你是懂骑马的。”冯如龙大大咧咧的,钟颖啐了一口:“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我只是跟张哥交流了一下马术。”“那张哥马术咋样?”冯如龙嘿嘿一声,坏笑着问道。钟颖瞥了他一眼,张元庆则是恨不得踹他一脚。这时侯马场管理人员也到了,对钟颖连连道歉。钟颖很大度地挥了挥手:“没事,我那匹马估计是不行了,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宰了让成菜吧,到时侯账算在我头上。”张元庆还没听说过吃马肉的,而且钟颖他们的马,应当是自已认领的。也就相当于,他们自已养的马,现在竟然要宰了吃,也不知道她脑回路怎么长的。张元庆跟着冯如龙后面上了车,吹到温暖的空调,他才感觉好多了。刘俊熙在旁边态度更加谦卑:“张哥真是没的说,竟然把颖姐这朵花给采了,还带到了情人道。这下子是出圈了,估计各个朋友圈都要盛传你的事迹了。”冯如龙哈哈大笑:“牛逼,庆哥就是庆哥,第一次来参加这个活动,就打响了名头。”张元庆没好气地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得了吧,早知道我就不来了。钟颖这丫头竟然暗算我,没想到来玩,还能碰到这种麻烦事。”张元庆说着,将钟颖暗算自已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想要看看,冯如龙等人有没有什么办法。冯如龙耸了耸肩:“这个事情是说不清的,而且钟颖也没说什么,她只是说跟你深入交流的马术,是别人多想了,谁能有办法?不过你也别担心,朋友圈也是圈,黑粉也是粉,你这样反而算是在朋友圈出圈了。跟这群家伙在一起,不怕你声名狼藉,就怕你寂寂无闻。你真要在圈子里面,一点响动都没有,你进了这个朋友圈也就等于没有进这个朋友圈。相反你但凡搞出动静来了,那么人家就会关注你,到时侯有人讨厌就会有人喜欢,反而容易认识一些人。”张元庆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总结这么一番歪理的。等到到达聚集点的时侯,已经有医护人员等着了,没想到经过一番检查钟颖的腿部没有什么大碍,连绷带都用不上。这下子,很多人就秒懂了,反正像张元庆这样起哄的人也多了。钟颖是一点都不着急,还时不时欲盖弥彰地解释两句。张元庆害怕麻烦,直接去找潘顺义了。潘顺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已婚人士身边美女太多也不好啊。”张元庆自然明白在L制内,钱是原则性问题,女人则是麻烦。碰钱的话,搞不好会坐牢。碰女人的话,就会一系列麻烦缠身。张元庆赶忙解释了钟颖的恶作剧,潘顺义摇了摇头:“这些事情还是你自已把握吧,不过也别太害怕麻烦,要真是牵扯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人物,那么就不是你担心了,会有人出手帮你消除影响的。”听到潘顺义这么说,张元庆估摸着钟颖的背景怕是不简单。他试探性问道:“潘部长,钟颖和我姐比起来,分量如何?”提起郑瑶,潘顺义神色都有些凝重,不过看到套自已话的张元庆,又轻笑一声:“有些人之间是无法比的,再者说你干姐的分量,已经不仅是安家给她的了。她现在距离邢老,也就差年龄了。至于能否达到冯老的地步,就看她自身的造化了。”听到潘顺义如此评价,张元庆能够明白,为什么潘顺义都对自已干姐有几分敬意。看来干姐仍然是自已的大粗腿啊。而钟颖的分量竟然与自已干姐都不好比拟,看来也是一个底蕴深厚的家伙。只是想想这丫头的性格,就怕她底蕴越深,越容易把自已给埋进去。潘顺义和黄永强并没有在这里用午饭,到点就有车过来接他们离开。别看是休息时间,他们可没有办法休息。两人走了之后,这些青年人在一起就更活跃了。冯如龙立刻又把张元庆拽到了他们那边,古话说物以类聚是没有错的,这群家伙都是跟冯如龙一样跳脱的家伙。不过因为钟颖的事情,他们现在都对张元庆格外崇拜,在他们眼里,张元庆才是真正大师级采花高手。张元庆也没办法,索性就是沉默是金了。不过冯如龙有一点说得没有错,那就是闹出动静了,自然就会多一批熟人出来。至少中午这一顿饭,张元庆认识了不少人,也收获了几个小迷弟。等到下午比赛的时侯,张元庆就没有参与了。他对自已的技术很清醒,上去就是丢人现眼。而在一整天活动结束之后,张元庆就跟着冯如龙去了一趟冯家。冯老白天都不在家,也就晚上有点时间。张元庆以晚辈礼,前去拜访。冯老知道他的来意,就给了张元庆一个痛快话,那就是山南市的示范区,他会亲自引荐。并且他已经把引荐的相关材料准备好了,张元庆看到这份材料,心里才算彻底定了下来。无论如何,哪怕白玉意整得动静再大,冯老引荐之下入选国字号的能量基本上够了。冯老也似乎洞察了他的心思,笑着问道:“不要着急,该是你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