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最小儿子的年纪都足以做傅遇的父亲。
山高皇帝远,这里可不是京市,还轮不到傅遇做主。
“来了,坐吧。”
五叔瞥了一眼傅遇和他身后的宋宛秋,指了指最末端的位置。
宋宛秋看了看位置,微微皱眉。
宴请是非常讲究座位的。
不管如何,今天傅遇和她都是主客,怎么能坐在末尾?
“三爷……”她不满开口。
“坐吧。”
傅遇不动声色的拉着宋宛秋入座。
席面上的菜明显都被动过了,就连酒也只剩下半瓶。
六叔将擦手的纸巾扔在满是骨头的盘子上,轻描淡写道:“我和你五叔饿了,就稍微吃了一点,你是小辈,也不会在意的。”
剩饭剩菜剩酒,这哪里是接风洗尘,分明是来给傅遇下马威的。
傅遇异常平静:“不碍事,我叫服务员送碗燕窝粥过来,宛秋着了凉,吃点热的比较好。”
闻言,宋宛秋脸颊晕着红,娇羞道:“三爷,我没事。”
五叔和六叔立即将目光落在了宋宛秋身上。
“都说你们俩恩爱,我们还不信,没想到这么恩爱,看来我们快要喝喜酒了。”
“两位见笑了。”宋宛秋也不否认,十分享受这种目光。
燕窝粥端上来,傅遇特意摸了摸温度才递给宋宛秋。
宋宛秋一脸幸福地吃了起来。
五叔和六叔相视一眼,示意服务员给傅遇倒酒。
“傅遇,虽然刘家不能靠了,但矿场的事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也不能让你这个小辈带着未婚妻操劳是不是?”五叔道。
“哦?那两位叔叔打算怎么做?”
傅遇挪了一下酒杯,并没有喝,而是体贴地给宋宛秋夹菜。
六叔无所谓道:“找几个人暗中逼那些家属签一下承认是他们违规操作的文件,撇清关系后,给些钱就行了。”
“多少钱?”
“有了这份文件,最多就是给个人道主义的费用而已,他们就是想告死都没用。都是一些只会干苦力的乡下人,哪里懂法?”六叔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五叔要稳重一些,没有搭腔,但也默认了六叔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