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他的话,众人呆住。
陆晚也更怔了,微微抬头望着比她高出很多的陆尚成,对方脊背宽厚,仿佛一座沉默而无形的高山,能给她挡住很多很多她不用面对的东西。
陆晚因为自身的特殊性,自小身边就总是围绕着很多人。
那些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或多或少都对她不错,也护着她,生怕她委屈,一个不小心养成他们不愿意看到也控制不住的性子。
陆晚慢慢习惯了。
可此时此刻,她没想到是陆尚成站出来,更没想过陆尚成会说出那些话。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笼罩住陆晚,令她有些无所适从,抬头,有点茫然。
忽的,手被另一只大手包裹住。
陆晚下意识转头,看到是傅靳洲。
他捏了捏她手心,眸底若隐若现着关切,传递的温热神奇般的抚平陆晚的无措。
陆晚再次平静下来。
而她身前,陆尚成的话引起哗然,陆承堂和赵平梅夫妇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劝说陆尚成别因一个陆淮月置气。
陆尚成不为所动。
薛温意挽住丈夫的手臂,挺他道:“大哥,大嫂,这不是置气。尚成这么说,一定是已经思虑周全了。”
“思虑周全。。。。。。”陆老夫人气笑了。
她没有想到三儿子竟然如此对她!
看着陆晚,陆老夫人鬼使神差的想起十几年前,当时陆尚成就是因为谢眠璧那个女人屡屡顶撞她,还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如今,他是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
不怪她第一眼就看陆晚不顺眼,和她妈一样,都是不省油的灯,惯会搅的家宅不宁!
陆老夫人怒上心头,就道:“好,你要是以为能用这个来逼我答应你们送走淮月,那你就错了!既然要断绝关系,那你们现在就走,往后别再踏入老宅半步!”
“妈!”陆承堂夫妇要急疯了,他们不能失去陆尚成一家啊!
陆老夫人斥道:“闭嘴!”
陆尚成最后看了眼陆老夫人,也便干脆的回头,看向陆晚时已压下面上的诸多情绪,只剩下温和关心。
他略带愧疚的道:“晚晚,对不起,爸爸搞砸了你的公开宴。等过几天,爸爸在我们家再给你补一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