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许幼问了她去协会大楼的细节。
宁惜隐去了一部分没说,其他都说了,把前者惊得大喊大叫,“天,你居然拒绝了,你真拒绝了!你是这个,我真佩服你。”
她拍掉许幼的大拇指,“少来,别贫了,我快紧张死了。”
宁惜叹口气脱掉外套。
然后靠在椅子上,双手大张。
“哎哎方才还夸你是这个!现在怎么就漏气了,你刚才进来时的霸气侧漏呢?”
“我哪有什么霸气,王八之气还差不多,腿都软了。”宁惜扯唇自嘲。
真不怪古代的人动不动就跪,面对上位者的时候,是真的很容易腿软,想想刚才,她看着稳如老狗。
实则差一点就站不稳了。
这么看来,想要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她的路还长着呢。
晚上,夜无忧就跟知道了什么似的,准点踩在宁惜下班打来电话。
“今天工作怎么样?”夜无忧开口就是这个。
宁惜边夹着电话,边整理桌上的东西,“还不是那样,你也在医院,知道有多忙。”
每天看诊的人数不胜数。
尤其是这家医院,外科医生没几个,自从知道了她能顶班后,动不动酒把宁惜抓去外科当苦力。
她一个人又忙内科又忙外科,快成陀螺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
宁惜以为自己听错了,愣神好久,“刚刚,谁笑了?”
她都不敢相信那是夜无忧,情愿觉得,那是他身边的其他人。